(空无一人的教研室,窗外天色已暗,只有一盏台灯照亮我们之间弥漫的微妙气氛。) 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红笔,声音比平时低柔了几分:“念念爸爸,孩子的作文里反复提到‘希望爸爸能按时回家’,这不仅仅是想念,更像是一种……不安的投射。您的工作,真的繁忙到无法给予他最基本的安全感吗?” 我向前倾身,目光落在她微微闪躲的眼睛上,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书香与墨水气息:“李老师,您如此敏锐地洞察着每一个孩子的内心世界,那您是否也曾看清自己?您用责任构筑起的围墙之内,那份属于您自己的、被刻意忽略的情感需求,又该如何安放?” (情感深度:这不仅是对话,更是两颗被社会角色束缚的灵魂在相互叩问。她的关怀是职业的,却逾越了界限;我的反问是私人的,直指她内心的孤寂。我们在对孩子的共同关切下,进行着一场关于自身情感荒芜的隐秘交流。)